因果

    六道轮回，因果循环，不是不报，时辰未到。谁也逃不出因果。

    这个故事发生在二十世纪八十年代的故事，那时候还没有那么多的高楼大厦，手机还只是砖头一样的大哥大，有自行车已经算是有车一族。

    小张名叫张伟建，在这里为了方便简称小张。小张是一个本本分分的人，只是自己挣了一些钱，想让钱生钱。所以他把钱放了出去，也就是高利贷。只是为了挣点利钱。可是这高利贷是有风险的，这不，这一回，他没有按期把钱收回来，不但赔了利，连本都跟着一起赔进去，五千块啊，在当时一块两块就能买一斤瘦猪肉的时候，这对他可不是小数目。这钱收不回来，一年都算给别人干的。

    左想右想，他还是披了件外套独自一个人去要钱，这个时候已经是下午。欠小张钱的姓刘，那个人家太偏僻，是在小镇的边缘地带，一路上小张眉头紧缩，思考着，这钱怎么能要回来。

    七拐八拐的，到了这个人家。

    “咚咚咚，咚咚咚”

    “老刘在家吗？”

    “呦，这不是小张吗？快快快进来，这好几天没见，又见胖了，这脸红扑扑，不是我这种低等人能有的，悄悄我，这脸蜡黄蜡黄的跟你可没法比！”老刘一脸横肉堆出一个大大的微笑。在这阳光之中却有着一丝诡异，好似一副面具硬生生的粘在这颗大脑袋瓜子上。小张也是一笑，客客气气的被请了进去，在进去的一瞬间，眉头不被别人察觉的皱了一下。

    小张被请到一个窗户下的桌子旁坐下。老刘去厨房忙碌着，一股子肉的香味飘将过来，小张闻着，口水吞咽，他知道这样有些失态，眼睛望向窗外，那是一片老林子，林子很密，眼睛望向里面就是黑暗。

    过了一会儿，老刘拿来茶水，与小张寒暄了几句，小张终于说明来意。

    老刘听到要钱，这眉头在脸上打了个结，刚才的笑容也全都不在了。“小张啊，你看，我家就这个样子，你也知道现在活不好干，这钱还是要等下个月才能还你，我去别人那借借，你放心，下个月肯定还你。”肉的香味更浓了。回想自己好几天都没有吃肉，眼睛里映出这肥腻的脸又挤出几个谄媚的笑容。“你看这钱。”老刘拉长音。而这个充满客气的话，在小张耳朵里却犹如粪坑里的蛆虫一样令人作呕。

    钱不能逼得太紧，可是小张可是听说，老刘这个人很不地道，前几天置办好几件衣服，听说给儿子家订做了家具。想到自己的钱可能要不回来，一年的辛苦劳作又将白费。

    “钱是多了些，可是你也不能让我白来一趟不是，这样你先把利钱给我，至于之前的先欠着，你这么困难，我也就不要以前那么多了。”经常放贷的多少有些说话手段，这个先换部分比一分不还要好的多。“你总共借了五千块，时间两个月，三分的利，利钱一共是三百块，这个是咱当时说好的，三百块对您还是能换的，接下来咱就算两分利。如何？”这个老刘心里一琢磨，刚要说话，小张又开口了，“别想了我可知道你这几个月可是挣了不少。”

    一阵交涉，，老刘这三百块也没拿出来，好不容易从他那要出一百块，下个月肯定还变成下个月免利息，不过一定要还，如果没还按三分利继续计算。

    在他们谈利钱的时候，另一头也在发生事情。这是一个黑帮老大在另一个地方与一个警察见面。为了不让警察去他地盘盘查。决定给这个警官些钱。地点就是老刘家后面的树林子。两个人见面，黑帮老大扔了一个包过去，那警察捡起来一看，“才这么点，这些只够保你们一个月的，那么多夜总会，游戏厅，给我这些太少了，况且，我自己也不能独吞啊，我还有那么多兄弟。下个月送全，知道不！如果我没看到钱，那只能让我的兄弟去你的场子做客了！”这个警察话音很高，那个老大咬着牙，这是他们一个月的收入，场子还有那么多的兄弟要养，怎么可能月月都给，况且生意也有淡季。那警察背起包就要离开。

    也不知道之前发生过什么，不过此时的愤怒是没办法遮掩的。

    “你想干什么？”

    “想干什么，送你上西天！就你这样的也能做警察？比我们还黑。”

    下一刻，小张从老刘家出来，小张和老刘一出门就看到，有一个全身是血的人在拖着什么。他们还没反应过来，那个浑身是血的人冲将过来。这时候小张看清了，在他的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字‘逃。’

    小张撒腿就跑，完全不顾身边有什么，几次摔倒，手掌挂出血来，他都不知道。这个时候已经是傍晚，夕阳的余晖落下，大地一片惨红。他跑到一条大道上，一辆车驶过，看他，急忙改道，开进了小道。差一点撞到一个收费铁的破烂车，那车兜上有两个人，有一个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的一动，手中拿的铁钳子竖着放。而另一个男人也因惊吓向后一靠。扎在了钳子上。司机也因慌张急忙躲闪。车上那些破铜烂铁由于惯性掀出车去。

    砸中一个路过骑自行车驼着孩子的女子。

    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，可是小张害怕到了极点。什么事都没有注意到。

    继续跑，逃跑。不知道过了多久，他累的跑不动了，双腿犹如注满铅水，坐在一户人家门口喘气，脑袋清醒一些，就在这个时候，他看见！看见，一个孩子抱着腹部流血的妈妈。那女人痛苦的呻吟，嘴里也溢出血来，一只狗在旁边。小张想怎么不救人。

    就进了院子。他大叫，“怎么不救人，快打110.”就看那个孩子一直在傻笑。听他一喊。

    “对，110，屋里有电话，可是打不了。”孩子刚清醒，那只狗去舔了舔男孩，男孩又开始傻笑。

    这里是城镇边缘。家里是平房，大家没有手机。小张拖着双腿进屋，看到电话，拿起来，是好的，就开始播，可是那条狗进来，舔了他一下。他就不知道播什么，晕晕的，一阵迷糊，他强做安定。继续重播，可是这个狗又舔了他一下。他又一次按错了。

    清醒过来后。他看到那只狗眼睛是白的。白的像死鱼的眼珠子，‘别救她’。这是他脑海里的声音。小张脑袋木木的。

    可是理智告诉他必须去救，手又去播号，可是那只狗缠着根本做不到。他愤怒了，又有些害怕，这一切都透出诡异，把狗头往桌子上撞，连着几声砰砰的声音，鲜血溅在小张的脸上，那只狗有半人高，可是小张不知道为什么，那只狗不咬他。一声脆响，那只狗不动弹了，他一下子清醒了。播了110说明情况。之后立即昏了过去。等醒来以后已经是在病床上。那个女的也在旁边。他把刚才的事情一说。说看见有个人在杀人。让警察马上去 他大声的喊着。

    警察又询问了当时的情况。当听到有一只狗死了，自己昏倒在别人家的时候。

    他看到那个女的床边有一个男人，显然是她的丈夫。

    “那是我家的大郎 ”

    突然想起那只白眼狗。大喊。我知道那只狗要杀你老婆。可是怎么也喊不出来。话到嘴边，舌头就大了。仿佛这话就不应该存在这个世界上。他着急，他知道他知道真相，可是说不出来。

    所有人都说他脑子坏了。医生也来了，气势汹汹，要带他走。这个他看到附近有一个佛龛，里面供着菩萨。

    （这个不应该有的。）一把推翻佛龛，嘴巴一下就好使了。大喊“我知道你家那只狗要杀你老婆，我知道，你家那只狗要杀你老婆。”

    故事就到这里。

    一切都发展太快，警察因为要高价黑钱出了一场人命。一个人被卷进去。差点死了。在逃亡的过程中，又牵扯几条人命，一个是破烂车上的，一个是接孩子的女人。货车司机不知道有没有事。一条不咬人的狗，要杀一个女的或者是让她等死。主人公为了就人，杀了那条怪异的狗。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。

    醒来在医院，却被无形的力量封口，结果是佛龛。知道一切真相的人被当做疯子。一个以科学为主的医院供着佛龛。真是讽刺。佛龛有力量不让主人公说话。

    如果佛龛里是神。说明，这个世界上有些话是不能说的。如果，不是，一个神圣的佛里面又住着什么。一切只是因果。

    他拨打的不是120是110。他被救了。那救他的警察与之前被杀的警察有什么不同。又有什么相同。如果不同，会怎么样，如果想同会怎么样？

    他大喊大叫，那个曾经要追杀他的人，会不会来找他。那只等人死的狗又会不会再次出现。结局太难预料。

    「故事就先写到这里。或者是结局又或者是开始。」